911：比起小布什的牛仔精神，拜登就是个窝囊废

张伟光，1955年生于北京，中学毕业于北京四中。1974年在燕山石化前进化工当工人，1976年清明因反对“四人帮”入狱一年半。1978年考入人大新闻系，毕业分配到国家经委；后考入北京广播学院读研并留校任教。1990年代初漫游欧洲，定居伦敦、北京。

　　作者：张伟光

　　2001年的911那天，我正陪同中国船舶工业总公司总经理陈晓津访问剑桥。下午当我们从剑桥返回伦敦的时候，陈总在车上接到一个电话，船舶公司在纽约的员工向陈总报告说，一架飞机撞上了世贸中心大楼。陈总问怎么回事儿，员工说具体原因不详，只是在电视上看到大楼冒着滚滚浓烟。陈总交代，密切关注，及时报告。

　　陈总是前上海市委书记陈丕显的儿子，标准官二代，属于那种视野开阔，素质极高，作风优良的高级干部。像这种和他们业务无直接关系的事儿，但由于属于重大国际突发事件，按规定也要向他报告。陈总一到随身携带电脑，到酒店就上网，行李自己拿，吃饭很随意，有个鸡爪子就行。

　　陈总是性情中人。此前不久，陈总主管的上海一个造船厂的龙门吊整体倒塌，一下砸死了36个同济大学等单位的造船专家。陈总说，他当时腿发软，已经站不起来了，这是要丢官的呀。还好，后来查明主要责任不在陈总这边，官儿保住了，但出了这么大的事故，堵死了上升空间。

　　过了大约半小时，纽约的员工又打电话过来说，又有一架飞机撞上了世贸中心的另一个大楼。

　　经过几天的接触。陈总对张老师的见识和谈吐。有一定了解。陈总问，张老师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呢？我当时说，如果一架飞机撞上，不排除是事故，两架飞机撞上，必是恐怖袭击。

　　后来小布什也说了类似的话，一架是事故，两架是空袭，三架是宣战。结果那天是四架。

　　陈总说，你这么看，那么这样的恐怖袭击是谁干的呢？

　　这种大手笔的恐怖活动，只有本·拉登才干的出来。

　　陈总问，为什么你断定是他。

　　这种大手笔恐怖活动，一般小混混是干不来的，而本·拉登已经干过好几档子。他炸过外国军舰，大使馆和酒店，我盯着他很久了，我骨子里也想干惊天动地事儿。

　　陈总又问，那你说美国会不会报复？

　　当然会报复，怎么能不报复？这种事儿赶上谁，赶上哪个国家都得报复。

　　怎么报复？

　　进攻阿富汗。

　　为什么进攻阿富汗？

　　本·拉登神出鬼没，你可没地儿找他去了。但基地组织的大本营在阿富汗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美国必定会去直接抄他的老窝。

　　陈总一行后来又在伦敦呆了七天。事态的发展，一步一步印证了张老师的判断。

　　911的时候，美国的总统是小布什。小布什刚上台的时候，好像给世人的印象并不好。一身的牛仔气，显得既痞又匪，一点儿都不像耶鲁哈佛的毕业生。但是，偏偏他赶上了911。因缘际会，本色出演，他身上的牛仔气，得到了充分的发挥，对付土匪，最好是比土匪还土匪。

　　谁干的？这陈总之问，小布什也同样对中情局长发出过。中情局长说，刚开始我们怀疑伊朗伊拉克，这两个国家才有干这种事儿的实力。但他们这么干，得不到好处。现在矛头指向基地组织和本·拉登，因为劫机分子里发现了我们一直监视的他们的人。

　　伦敦导游张老师的判断，和美国中情局长的完全一致。

　　911当天小布什正在在一所小学访问。第一架飞机撞上去之后不久，一位幕僚走过来向他通报情况。小布什看了一眼幕僚，眉头微皱。但是他继续很镇定地坐在那里，跟小学生们进行着互动。

　　过了大约半小时，幕僚又走进来告诉他第二架飞机也撞上去了。这时候小布什虽依然不动声色，但脸上露出凝重、惊愕和若有所思的表情，但他依然没有立即起身离开，而是继续泰然自若地和小学生互动，直到合适的机会出现。

　　事后小布什回忆，作为总统，在危机关头，不能表现得惊慌失措，尤其他孩子们面前。那样会吓着孩子们。虽然心乱如麻，他还是笑容可掬地起立，和孩子和老师告别。

　　特勤局的人说，总统车队飞快的驶向机场，那架波音747，也从来没有以那么短的距离起飞过，陡然拔地而起，颇有点儿垂直起降的意思。

　　我多次在电视上看到小布什的脸部表情。在这张牛仔脸上，你可以看到若有所思，看到心事重重，看到凝重、疑惑、不解和焦虑，但是你看不到软弱，看不到惊慌，看不到恐惧，你看到的是淡定和坚强，看到的是无所畏惧。

　　小布什要求立即飞回白宫。但是被特勤局的人阻止了。一位特勤局的人说，可能还有第二波袭击，而总统很可能是目标。美国总统的安保有个规矩。空军一号飞到哪儿由特勤局的决定。小布后来又几次提出回白宫，他强烈要求回华盛顿，在椭圆形办公桌前面对全国发表电视讲话。他觉得美国人民需要在那里看到他，而不是看到一个东躲西藏的胆小鬼。为此几乎和特勤局的人吵翻，终于如愿以偿。空军一号经过五六个小时，在天上转悠了4000多公里之后，飞回了华盛顿。

　　空军一号不能降落在白宫门前的草坪上，通常般降落不远处的在安德鲁斯空军基地，然后总统乘直升机回白宫。那天禁空令后直升机也不能坐了，机场方用了一辆小面车包送总统回白宫。面包车司机以为和总统在一起危险陡增，吓得不清，以逃命的速度向着白宫疾驶。小布什坐在副驾位置上，拍拍他的肩膀说：伙计，咱们这里没有基地组织成员，回家的路上，不用那么快。

　　911事件当晚，美国总统小布什发表讲话

　　还有一个有趣的细节，表现了小布什的勇武和蛮横。在对全国电视讲话的直播开始之前几秒，小布什正襟危坐，等候开播，突然，他啪的一下，拍得一下桌子，发出一声巨响，吓了大家一跳。大家都不明就里，这时候小布什说，苍蝇打死了，原来他用手掌拍死一只苍蝇。

　　女国务卿赖斯也够狠，在小布什讲话之前凑过去问，你的讲稿里想不想加上一句话。

　　什么话？

　　庇护恐怖分子的，等同恐怖分子。

　　小布什说，当然要加上。

　　危急关头，小布什不仅表现出了铁骨，也露出了柔肠。他忙里偷闲给他母亲打电话问她们在哪儿，他母亲告诉他一个很奇怪的地名。他问，你们怎么会去那里？他母亲也很幽默，说是你让我们的飞机落在那儿了。原为禁空令命令所有飞机就近降落。

　　小布什回忆录中说，911那天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找他的妻子芭芭拉，直到联系上以后，这才感到很踏实。在那样天崩地裂乱成一团的时刻，他还居然能记着打电话找老婆。

　　小布什的牛仔精神。在几个地方也得到了充分的体现。三天之后，他去911废墟吊唁死者。他接过一个消防员使用的那种小喇叭，对现场群众发表讲话。远处有人喊，我听不见你，我听不见你。小布什马上回答：我听得见你，我听得见你。用不了多久，全美国都能听见你。制造这一事件的恐怖分子也会听见你。

　　这是何等的机智，何等的给力啊，极大的鼓舞了现场群众的反恐士气。

　　当时最后一架被劫持的飞机是93号航班。确定这架遭到劫持，将被恐怖分子用来制造更大的袭击的时候。副总统经过请示总统，向空军下达了击落这架民航客机的命令。这是一项痛苦的命令。这毕竟是自己的飞机，上面乘坐的是自己的国民，不到万不得已，谁都做不出这样的决定。

　　几乎与命令下达同时，93号航班就坠毁了。总统等人一直搞不清楚，这架飞机到底是不是被自己的战斗机击毁的。后来经过反复的验证，确定不是。这架飞机上的38名机组人员和乘客，在飞机上举行了暴动，和劫机分子进行了英勇搏斗，最后同归于尽。

　　四架飞机被劫持，两架世贸中心大楼，一架五角大楼，93号航班，剑指白宫。最具破坏性的一架遭到勇士们的挫败。

　　小布什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情节，在一次讲话中说，美国对恐怖分子的反击，在93号航班上就已经开始。说得何等好啊。

　　很快我就在英国的《太阳报》上看到了对93号航班的报道。太阳报的通栏套红标题上赫然写道，“你应当干预”，这是一个妻子对丈夫说的话。

　　她丈夫在飞机上打电话跟他在地面上的妻子说，我们这架飞机被劫持了。有人把我们这些人都轰到后面来了。他妻子跟他说了发生恐怖袭击的事儿，说你们这架飞机也有可能是被用于进行恐怖袭击，造成更多人伤亡。

　　她丈夫问道，那你说我该怎么办？

　　妻子说的话，就是后来报纸用作通栏标题那句话，“你应当干预”。

　　过了一会儿，丈夫打电话来说，我们已经有三个人了，我们准备跟他们拼了。电话里传来一片嘈杂的声音，然后一切归于沉寂。

　　大约一个月左右，我在英国媒体上看到了93号航班的黑匣子的录音文字稿。

　　恐怖分子用英语夹杂着阿拉伯语，慌乱地说，他们冲过来了，他们冲过来了，怎么办，怎么办。另一个声音说， 撞地、撞地、撞地。后来，美国还专门拍了一个电影叫《93号航班》，纪念这些英勇的斗士。

　　得知93号航班不是被自己击落以后。总统、副总统等感到很欣慰。

　　911事件前所未有，惨绝人寰，震惊世界。恐怖分子引起痛恨，美国人民获得同情。关键时刻，凸显英美特殊关系坚如磐石。英国首相布莱尔第一个发声，表示要和美国一道，肩并肩手挽手地反恐。英国女王出席在圣保罗大教堂举行的悼念活动，布莱尔受邀在920出席美国国会会议，小布什向布莱尔方向推手示意，说出那句著名的“没有比英国人更够哥们的了”，美军驻英空军基地战机的每一次起飞，都有英国居民摇旗相送。

　　当时我注意到，一些海外的华人精英人士联合发表了一个声明，标题是，今夜，我们都是美国人。

　　比比小布什，乔·拜登就差的太远了，你看他把美国在阿富汗的撤军弄成了什么样子，搞得多狼狈。不但因让美军送命，阿富汗人送命，丢弃了价值850亿美元的美式先进武器遭到世谴责。说这个窝囊废是变相资敌，毫不为过。

　　我想，当时如果是川普当总统，本·拉登和基地组织会死得更难看。

　　莎士比亚比较哈姆雷特父亲和叔叔的一段著名台词，刚好可以用来比较川普和拜登。

　　请你看看这幅画像，你再看这一幅，这就是他们兄弟俩的画像 。

　　这一幅面貌是多么的风采啊，一对叱吒风云的眼睛，那体态活像一位英勇的神灵刚刚落到摩天山顶 。

　　这幅十全十美的仪表仿佛天神特为选出来，向全世界公推这样一位完人，你再看这一个 像颗烂谷子，就会危害他的同胞。

　　是什么样的理智会叫你这么挑的？是什么魔鬼迷了你的心呢？

　　羞耻啊，你不感到羞耻吗？如果半老女人还要思春，那少女何必再讲贞操？

　　一个凶犯，一个恶棍，奴才，不及你先父万分之一的奴才，一个窃国到位的扒手 。

　　从衣服架子上偷下了王冠装进了他自己的腰包 。

　　一个耍无赖的国王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