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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熊叔要给大家讲一个关于觉醒的故事。
斩首,斩首,枪击,从巴黎到尼斯,从法国到奥地利,这个秋天,欧洲大陆血雨腥风,有9人被伊斯兰极端主义者杀害。
一连串恐怖袭击在美国大选遮掩之下,不显山不露水地撞醒了欧洲人的迷梦。
在熊叔看来,最近在法国、奥地利发生的一系列恐怖袭击是天大的事,如一头动能十足的蛮牛将欧洲撞向了右边的岔路。
世界的命运就和人的命运差不多,物极必反。
当圣母情结被一件又一件残酷事件摧毁之后,右转似乎成为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选择。
01
法国似乎要动真格了
山缪埃尔·帕蒂(Samuel Paty)在巴黎郊区一个小镇师范学校教授历史与地理。
在法国人的字典里,自由、平等、博爱已经深深烙印在灵魂之中,因此帕蒂给学生们讲了什么叫言论自由。
熊叔和帕蒂同为70后,我非常理解帕蒂的想法,到了这个年代,这个年龄,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些使命感,去做一些经过多年沉淀之后,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事。
帕蒂在讲这一课之前,已经告知学生,如果谁觉得受到了冒犯,可以离开。
他充分尊重了其他民族宗教的价值观,但其他人却不尊重他,甚至仇视他,最后帕蒂暴尸街头,以一种近乎原始人的方式被枭首示众。
这是查理漫画又一位牺牲者,或者说殉道者,殉的是普世价值中的言论自由。
不仅是帕蒂,在10月底尼斯一所教堂里,卜拉欣(Brahim Aioussaoi)杀害了两名女性一名男性,其中一位60岁的老妇人再度被斩首。
然后到了11月2日,又有数枪手持自动武器,在维也纳肆意枪杀路人,数小时内,5人遇害,23人受伤。
从教师到普通路人,从学校到教堂,这一系列恐怖袭击指向非常明确,就是对西方价值观和宗教信仰的血腥挑战。
5年前,当12名查理漫画的画家、工作人员惨死枪下的时候;当巴黎恐袭之夜,上百人丧生的时候。
人们哀恸、嘴上抗议、表演着今夜我们都是查理人,都是巴黎人的行为艺术。
至于如何杜绝这样的悲剧?安排具体措施政策从头到尾根除病灶?没有!
2017年,熊叔去过一次法国,旅游景点时不时有军警巡逻,但仅此而已。
所以五年过去了,事情再度上演,五年前那一百多条人命仿佛白死了。
如果每次都是扯两句蛋,上街表演一下廉价的同情心,那这类事件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。
所以当血腥的10月过去之后,法国终于不再沉默了。
总统马克龙发出异常强硬的声音,称事件为“伊斯兰恐怖主义袭击”。
他终于把问题的严重性说透了:“今天,我们的一位同胞因向学生讲述言论自由和信仰自由而被杀害。”
“我们之所以受到攻击,是因为我们的价值观、我们对自由的热爱。今天,我再一次明确声明——我们决不让步。”
言论自由和信仰自由,这是西方价值观之本,如果这一块被撼动,人类文明都可能被撼动。
作为右翼保守派领袖的玛丽·勒庞反应更加强烈,“法国已经处于战争状态,”她开出药方,必须驱逐所有非法移民,完全停止接收难民,对所有有激进恐怖主义倾向的人采取监视措施。
欧洲的特点是,政客们说的永远比唱的好听,所以听其言一定要观其行。
不过这次,马克龙的举措终于有点强硬了,日前,他要求法国的穆斯林领导人同意“共和价值观念宪章”。
这个宪章有许多严格措施,一位消息人士对《巴黎报》说:“(在宪章中)将用黑白写上两个原则:拒绝政治伊斯兰和任何外国干预。
马克龙给了法国穆斯林信仰委员会(CFCM)15天的时间与内政部合作。
CFCM已同意建立全国伊玛目委员会,据报道,该委员会将颁发具有官方认可的伊玛目,并可以撤销。
马克龙总统还宣布了解决法国 “伊斯兰分离主义”的新措施。重点打击那些宣扬极端思想的清真寺、校外团体以及因特网,以避免让年轻人陷入恐怖主义的泥潭。
除此以外,还把目标落在了教育上,法国将严禁儿童在家上学:
-对在家上学的限制以及对基于宗教理由恐吓公职人员的惩罚。
-将所有国家/地区的身份证号码(INE)扩展到所有儿童中,以确保他们上学。这些数字已经存在于学校系统内部,但也包括在家上学的孩子和某些私立学校的孩子。违反法律的父母可能面临最高六个月的监禁和巨额罚款。
-禁止以允许伤害他人的人定位的方式共享他人的个人信息
最新民调显示,有96%的法国人认为该国正遭到严重威胁;有超过70%的民众赞成总统最近发布的严厉措施。
可以说,法国人的忍耐力终于达到了顶点,尼斯市长埃斯特罗西的话代表了法国人的心声:
“我们受够了。现在是彻底在法国消灭‘伊斯兰法西斯主义’的时候了。”
民意已经打了右转灯,接下来就看一向白左圣母的法国如何操作。
是不是觉得熊叔说得慷慨激昂的,怎么突然有点怂了,口气没那么爽了,那是因为法国实在不靠谱啊。
自从一战法国人死惨了之后,也打断了法国保守派的脊梁,从此这个国家奉行中左政策就一直没缓过来。
二战后,他们是左转最彻底的国家之一,像五月革命那种事都能整出来,可知一二。
作为左翼思潮大本营,法国人历来的态度,要爱与和平;要么别死人,要么死道友不死贫道。
在这种心态催动下,他们几乎输掉了一战之后任何一场战争,在阿尔及利亚、在越南,都是一开始装模作样,死了点人立马认怂,虎头蛇尾。
法国是典型的没落贵族,贵族的荣誉、勇气都没了,就剩一点点装模作样的脸皮,真要硬刚还真不一定有英美那种骨气。
所以,别看马克龙现在闹得欢,保不齐过两年就萎了。
但抛开法国人外强中干的形象,就目前整个欧洲而言,右转的门早已打开,此次的恐袭就是一管催化剂。
02
欧洲右转早已发生,恐怖袭击只是最后的稻草
2018年3月4日3392万意大利人走出家门来到附近的投票站,投下他们的选票,决定630个众议员和315个参议员的归属。
选前民调显示,以北方联盟为首的中右翼联盟以37%的支持率独占鳌头,接下来以民主党为首的中左翼联盟,极右翼的五星运动分别以接近27%支持率紧随其后,
但当夜间选票统计出炉的时候,民意调查再度失算了,亲欧盟,对难民移民持开放态度的中左翼联盟惨败,只获得22%的选票,失去了227个众议员,65个参议员席位。
作为持有强烈的疑欧主义、反全球化、本土保护主义立场的北方联盟以37%的选票,夺得263个众议员、135个参议员席位。
短短10年间窜起的疑欧主义政党五星运动,获得32%的选票,获得222席众议员,109席参议员,成为国会里最大的单一政党。
气候经过3个月的讨价还价,中右翼联盟和五星运动联合政府成立。这是欧洲第一个民粹主义的极右翼政府。
意大利处于接受中东北非移民、难民的最前线,他们出现右翼政府执政并不奇怪。
除了意大利,还有德国、奥地利甚至瑞典,右翼力量正在大举攻城略地。
德国
2017年德国大选,虽然默克尔的基督教联盟仍然获得最多的246席,但极右翼的德国选项党异军突起,从上一届的0席,到2017年赢得了94个议会席位,得票率排名第三。
另一个奉行古典自由主义的右翼政党自由民主党,2017年同样从0开始一下子获得80席。
德国两个极右和右翼的政党取得的重大突破,正是因为2015年以来,难民问题让德国不堪重负,老百姓心态变化的明证。
引发德国人对难民方案的科隆大教堂事件。
奥地利
奥地利虽然是小国,但却是最早打起右灯的国家,在2016年,极右翼的自由党党魁霍费尔竞选总统,第一轮获得35%选票,远高于绿党的范德贝伦25%。
只不过他跟川普一个命运,在第二轮1V1的对决中,其他派别一致反对他,霍费尔才无法成为欧洲第一个右翼国家元首。
而自由党,在2017年国会选举获得51席,2019年获得30席。
要知道自由党在上世纪90年代以来,其右翼主张一度失去市场,成为了濒临解散的小党,但如今,却一举成为奥地利举足轻重的政治力量。
此次发生在维也纳的恐怖袭击,毫无疑问对于反难民,反穆的自由党非常有利,下一届选举,他们很有机会问鼎成功。
瑞典
为啥熊叔要说瑞典呢?因为瑞典是个万年左派,圣母遍地的国家,环保主义、接受难民、全球化,从来都走在欧洲的最前列。
但就这么个国家,也悄悄发生了变化。
2018年议会选举,白人至上、敌视外来移民的极右翼民主党,竟然一举夺得17.6%选票,赢得62席,差点成为国会第二大党(排第二的联合党70席)。
这可是瑞典,如果说欧洲有社会主义国家,那就是它啊。
2015年以来,总共1000多万人的瑞典接收了16.5万难民,让瑞典人不堪重负,于是民主党趁机而起。
反移民、脱欧这样大逆不道的政治主张竟然可以脱口而出,竟然还获得了113万瑞典人的支持。
瑞典就像浓眉大眼的朱时茂都当了叛徒,还不够骇人听闻吗?
熊叔认为欧洲右转的三大标志性事件分别是:
英国脱欧
意大利极右翼政府上台
极右翼民主党成为瑞典第三大党
以上三大事件各有表述,英国脱欧捅破了过去在同一个锅里搅马勺,磨不开面子的窗户纸。于是各国疑欧派纷纷登台。
在芬兰,极右翼真芬兰人党成为议会第二大党;在荷兰,极右翼的自由党成为第二大党;
2019年,西班牙一年两选,刚成立没多久的极右翼声音党,竟然从0议席一举成为了第三大党。
如此攻城略地,可把西班牙左翼政党吓坏了,赶紧放下成见联合组阁,生怕政府再难产,再选一次,声音党保不齐可以问鼎中原了。
这些向来白左横行的小清新国家已经如此了,跟别提中欧那一票右得头铁的国家,波兰、捷克、匈牙利,他们是坚决封锁边界,爱谁谁,就是不接受难民、非法移民。
自从欧洲圣母心大发作,在2015年后大规模接纳中东难民之后,所有这些事情都在两三年之内发生。
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难民只是导火索,还有那些在过去十几二十年,通过各种身份,扎根欧洲的来自中东、高加索、北非的移民。
必须明确一点,熊叔认为绝大多数的穆斯林是爱好和平,奉公守法的好人,极端主义恐怖分子只是极少数。
这次恐怖袭击的既有难民又有移民,像维也纳恐袭的莫德林是出生在维也纳的北马其顿移民;杀害教师帕蒂的嫌犯是来自车臣的难民后代;尼斯恐袭案是一名来自北非的非法入境者。
中国有句老话,一颗老鼠屎,坏了一锅汤。
03
欧洲再左左不过美国
过去长达20年的全球一体化进程,让欧美经济获得了长足的发展,可以说达到了罗马共和国强盛的顶峰。
但,抛开全球化美丽的外衣,经济发展需要廉价劳动力,需要外来人口。
这就和我们改革开放,东南沿海地区经济起飞就是靠内地农民工带来的廉价劳动力一样。
欧盟实现了生产资料,特别是劳动力的内部无障碍流动,东欧、中欧、南欧等穷欧洲的劳动力进入西欧、北欧,为富欧洲带来了大量廉价劳动力。
自2004年欧盟开始东扩以来,与劳动力相关的移民增加了一倍,主要是由东向西的移民。
熊叔前几年在欧洲旅行时,特别关注了劳动力情况,那些中下等工作,诸如垃圾工、餐厅宾馆侍应、水管工、建筑工人、客车货车司机等体力劳动者,大量是东欧、南欧人。
在德国法国的农田里也充斥着大量罗马尼亚、匈牙利、塞尔维亚人。
下等工作,本国人不干,就让穷欧洲人来干,他们要价低,吃苦耐劳,关键是他们都来自基督教国家,价值观宗教信仰无缝对接。
因此欧盟享受了二十年红利。但是当那些穷欧洲经济也发展起来了,像捷克人均GDP已经赶上西班牙,进入了4万美元俱乐部时。
“穷欧洲”劳动力也不够用,已经无法再向富欧洲输血了。
离得近的中东、北非移民、难民就成了下一波劳动力的来源。
德国接纳的100多万难民中,有85万人找到了工作,那些奉公守法,有一技之长的人自然对德国经济发展提供助力。
但一切都是双刃剑,欧洲左了太久了,大政府、强管制、高税收、高福利,才是这个发达故事里真正的敌人。
一方面吸收大量外来劳动力,另一方面却是本地人高昂的失业率,当地年轻人宁愿领失业救济金,也不愿意从事一些下等体力劳动工作。
但老百姓思路更简单,认为移民、难民占有了我们的工作机会。
另一方面,穆斯林非我族类,非我信仰,既然来讨生活就得入乡随俗,但他们反而紧密抱团,兹扰生事不说了,还时不时爆出恐怖袭击。
一个谋生,一个安全,是人的两大诉求,因此欧洲人支持那些反移民、反欧盟乃至反全球化的政党主张便顺理成章了。
相比而言,欧洲在右转方面比美国走得更快,且没有更多的政治正确限制。
举个例子,马克龙在恐袭爆发后,将伊斯兰描述为一种“处于危机中”的宗教,并要捍卫杂志出版宗教漫画的权利。
另外多年前,法国就下了去头纱的法令,不许因宗教信仰戴头纱。
这些表态和法令在美国是无法想象的,有谁敢这么说,美国的媒体文化界必然大肆鞭笞,种族主义,限制宗教自由各种高帽就得扣下来了。
此番恐袭发生,美国左媒就给我们上演了一幕瞠目结舌的活剧。不去谴责恐怖主义,反而数落起了法国。
《纽约时报》评论版的一篇文章直接了当地问道:“法国是否通过阻止穆斯林恐怖主义助长了恐怖主义?”
《华盛顿邮报》称:“法国不想打击系统性恐怖主义,而是想改革伊斯兰教”。
美联社则发表了一篇题为《为什么法国在穆斯林世界激起如此大的愤怒?》的文章。
可能川普天天面对这种颠倒黑白,已经习惯了,但马克龙受不了啊,他忍无可忍给《纽约时报》专栏作家史密斯打电话,批评美国媒体“将暴力合法化”。
马克龙怒称,美国媒体不指责制造恐怖袭击的人,反而指责法国。“5年前法国遭遇恐怖袭击的时候,全世界每个国家都支持我们。”
但现在不是了,那些“我认为的与我们有共同价值观的国家的报纸,我看到他们将这种暴力合法化,且认为问题的核心在于法国是种族主义者,是仇视伊斯兰教的国家,我认为(他们)基本原则已经丢失了。”
马克龙对美国左媒的控诉,可以看作整个欧洲右转的一部分,人们印象中欧洲一向左倾,但在一些问题上欧洲拎得很清——
1、欧洲主要国家有底线,都要求难民、移民融入国家主流文化。
默克尔说:“任何不接受基督教价值观的人在这里都是错的。”
马克龙及法国的态度是:“在我们的社会里,我不在乎一个人是黑种人、黄种人还是白种人,不管他们是天主教徒还是穆斯林,一个人首先是公民。”
也就是说,欧洲的底线是要求外来者必须融入自己国家文化,接受本国价值观,同时遵守国家法律。
这次马克龙要求法国伊斯兰组织签署认同价值观宪章,并且以各种法令来规范他们的行为就是这种底线的再度强调。
这是欧洲和美国最大的不同,在美国,白左没有底线,底线就是白人至上主义者都罪大恶极,该杀。
欧洲特别是南欧的天主教国家,宗教仍然是人们生活中占比很高。
诸如意大利、爱尔兰、葡萄牙、西班牙这样的国家宗教信仰有着良好基础,都超过6成的人相信上帝存在。
虽然这些年欧洲年轻人信仰程度下降,但社会主体仍然以宗教生活作为中心。
因此各国政府维护基督教核心价值,特别是信仰自由不遗余力,基督教信仰也从基层共同体层面,构筑了抵御极端主义的围墙。
2、媒体没有统一的左倾,百花齐放。
欧洲没有出现统一左倾,甚至不讲原则地左倾的媒体局面。
欧洲一些历史悠久的大媒体,如英国的“泰晤士报”,法国的“费加罗报”都是中间偏右的。
德国的“明镜周刊”、英国的卫报、BBC则中间偏左。
但无论左右或者中间路线,欧洲媒体秉承一贯的专业性精神,极少发布价值观令人匪夷所思的言论和内容。
举个典型例子,英国《金融时报》在11月3日刊文说,马克龙是在疏远同样憎恨恐怖主义的穆斯林多数派。“对伊斯兰分离主义的战争只会进一步分裂法国。”
马克龙办公室致电商榷之后,《金融时报》就把文章下线了,然后刊登了一篇马克龙的来信《法国反对“伊斯兰分裂主义”——绝不是伊斯兰教》。
《金融时报》偏左的,但至少两方观点都有。
因此欧洲媒体大多中立,杜绝了舆论的一面倒。民众可以获得多方信息和意见,帮助自己对事件作出判断。
3、欧洲经历过太多战争和政治事件,对极端主义非常提防
熊叔的意思是,欧洲所谓百炼成精,什么大场面没见过,可谓深谙社会左右摇摆的精髓。
在历史上,欧洲曾经有1000年时间与伊斯兰势力争斗,在西班牙,在巴尔干,双方厮杀了几个世纪,直到今天对伊斯兰极端势力仍有天然的防范意识。
而后两次世界大战,冷战,纳粹主义、斯大林主义,人类最悲剧的事件,欧洲从不缺席,他们遭受的损失不可谓不大,承受的代价不可谓不惨痛。
因此他们对左右极端主义政治主张都抱有天然的戒心。
比如德国的宪法保卫局,就是一手抓两头硬,既防左又防右,德国很多极端政治小团体,萌芽阶段就被扑灭了。
放到90年前,纳粹党早被宪法保卫局捏死了,哪里还有希特勒什么事?德国战后长治久安,宪法保卫局是看不见的盾牌。
现在欧洲基本分成四股势力,过去曾是华约集团的东欧国家右成了头铁;
拉丁欧洲原本也很左,但现在已经全面右转;
德国北欧反而最左,但也没有到政治正确横行的情况;
脱欧的英国倒是独善其身,内部左右势力也相对均衡。
因此当人们看到政治正确,左潮泛滥的美国时,大西洋另一边的老欧洲却逐渐开始矫枉过正,开始回归右翼保守价值。
可以说,欧洲的右转正在进行中,未来两三年,一些重要国家诸如法国、西班牙、德国都有可能出现极右翼政党入阁,甚至组阁的情况。
左和右就像人的两条腿,总不能一条腿老是迈得很大,时间长了会扯着蛋的。
欧洲极右五虎将,左起意大利副总理、联盟党领导人马泰奥·萨尔维尼(Matteo Salvini)、奥地利自由党秘书长哈拉尔德·维里姆斯基(Harald Vilimsky)、法国“国民联盟”主席玛丽娜·勒庞(Marine Le Pen)、荷兰自由党领导人基尔特·威尔德斯(Geert Wilders)、荷兰弗拉芒利益党领导人杰罗尔夫·阿内曼斯(Gerolf Annemans)。(图片均来自网络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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